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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 於妳心裡柔軟的部份,妳想那會是一片安靜的沃土,沒有承載著冷氣的建築物,也沒有既定的道路和排放廢氣的車,也許來點風光明媚,也許來點純粹的雨,但無論 如何都會有一大片的花草和幾棵可能妳喊不出名的樹木,當然,除非有興致還是必須,否則妳很少把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裝進腦子裡的。因為沒有必要,因為沒有必 要。關於妳心中,柔軟的部份。

也許,妳從來就沒有過溫柔的表情,對於那些,過於喧囂而無聲的表面,擁擠且缺氧,妳不在意那些妳注目範圍以 外的事物,應該說無法引起妳興趣或者不切實際的事物妳不會多浪費心思。因為那無關於妳。那不會觸動某些潛在妳心底的什麼,就像是每日都要掉落的髮,除了哀 嘆又疑問自己究竟會不會禿頭以外,也沒有更多的了,可說到底掉髮在妳心底的份量還是比那些無關於妳的畫面還重的。大概重了一個表情那麼多吧。


妳 是個健忘又不忘迷糊的傢伙,喜歡觀察著身旁運轉的一切事物,就像是個被切割後分開來放的眼睛,眨阿眨的觀察著太陽必須走位、月亮必須高掛才得以稍稍證明的 時間,而那也不算是多切確的証明,即便老去。妳總在想,是不是自己所處的城市有太過嚴重的光害,所以妳才不能夠像是書裡那些深深被月光所感動、像是能夠和 月亮說話的人一樣,感動月光流進眼底的姿態。妳只是疑問,在某時某地某個頓點,妳有著這樣的疑問,然後,妳繼續觀察著,以一入眼便忘記的微笑,說忘記也不 全然,只不過得在必要的時候聯想、翻找些瑣碎的記憶片段,所以稱為半忘記狀態好了。就著這些片段,妳刻劃出了每個人的雛形,有的深刻,有的俏皮,有的輪廓 模糊,有的庸人自擾,也有的三八搖擺,妳總是莫名就整理出了一個人的肢體語言在面對的時候,這樣的流程像是呼吸那樣自然。也真實。

妳沒有 多喜愛說話,但也不排斥,只是對於這件事妳幾乎是被動的,因為妳不認為妳能將腦子裡還沒有個結果的思考說出來,也不認為那時身邊的人是適合說的對象,於 是,為什麼要說呢,畢竟以妳的了解來看,說了對方也不一定會懂,所以幹麻替自己找麻煩呢。怎樣的話題該找誰講,誰是八卦搜集站、誰是被揍了也不會說出口的 人,這非常明顯的不是。

看著那些不需要春天就會春暖花開和不需要季節更替無時無刻都像是充滿太陽的人們,妳常常在心底都會溫暖又柔軟了起 來,像是身體也沾染了他們的氣息或者能量。可能是因為自己很滿於一個人的關係,對於那些天天黏膩在一起的人們,偶爾會感到好奇:他們是怎麼相處的?以情 人、朋友的身分。
[因為會一直想知道他在幹麻啊!]這是某對情侶的回答。
[因為朋友這身份很鳥,又因為是朋友了只好就出來幫忙。]這是某個以朋友身分生活的女子。
[本來就這樣啊。]某個呆愣也以朋友自居的人種。
[很喜歡她就在我旁邊,很安心。]這是某對情侶的回答。
而妳真正的疑問是:這樣甘願讓出彼此的空間相處,爭執的時候狀態是?
[吵起來的時候真的很想掐死他,我們常常一吵就要幾個小時,但是吵完會合好就算了,也算是...一種感情的測驗吧?]某對情侶以疑問句結尾。
[我很怕寂寞的,一個人我不知道要做什麼,所以沒關係。]某個誠實的女性,說完後露出淺淺的微笑。
[哈哈,這是溝通的一部分吧!]某個身份不名的傢伙這麼說,然後對妳頑皮的眨了眨眼。
妳想,他們都遇見了逃脫不得而只好誠實的狀況,更實在一點就是,認了栽了。不是因為酗酒,不是因為喜歡煙霧,而是心甘情願地把自己掛上。多可愛。

對於那些吵鬧又聳動的聲音來說,妳常常寧願寂寞。那已經太自然,自然的寂寞和孤獨都無以辨認。不是逃避也不是軟弱,只不過是比起嘈雜的環境,妳更享受一個人。好吧,是目前為止這樣。畢竟坐在牆上總會比較失溫的。

關於妳心裡柔軟的部份,可以很沉默,可以很自由,畢竟妳總不喜歡強迫誰,但不可以,不可以是不誠實。
在傷心的時候擁抱、再孤單的時候陪伴、在寂寞的時候說話、在痛的爬不起身的時候攙扶、再開心的時候聆聽、在興奮的時候一起、在不想說話的時候體諒...這都不要緊,妳想妳還有這點能力,只不過,就是不能敷衍或者欺騙妳。這是堅持,也是聆聽者角色的偏執。

關 於妳心裡柔軟的部份,看書或者電影感動會狂哭應該不算,害怕腳很多或者沒有腳的東西應該也不算,被很多腳或沒有腳的傢伙碰到會大哭崩潰大概也不會算,講電 話看對象唬爛應該不算,常常忘記十分鐘前想要做的事情約莫也不會算,懶的剪指甲不知道能不能算,偶爾隨性的莫名奇妙可能可以算,很會睡但偶爾又要失眠一陣 子大概算不起來,對於和外星人一樣應該被抓去研究的人很有興趣不小得算不算(當然是以妳的標準為準),腦袋大概會有不多的皺紋也不算吧....摁...

關於妳心裡柔軟的部份...呵,大家少吹冷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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